梅森司金梅

雪漠漠兮江中,梅森森兮井上。

【那真巧了您可能真没见过我这一款玛丽苏】30

佛系黑帮女主,玩转文界套路

    写完再看一遍,最近一大章出现的男主在没有背景的情况下真实垃圾渣男怂逼不知所云

  再加上恋爱情节太少作者也不想写剧情了

  于是决定先连更几章恋爱呸主线剧情再说

  始まり始ま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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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醒醒。”

  “老哥,起床啦。”

  “嗯?”

  青年睡去的时候是黑夜,少年醒来的时候是白天。波士顿的初春手脚冰凉,每呼吸一口空气,就像往口鼻中塞入一把一把的碎冰。阳光虽然清冷,但是足够刺眼。他摇摇晃晃,从阶梯教室的角落起身,那个熟悉,却有些模糊的脸出现在眼前。

  他坐起来,把眼镜戴上,看着穿着运动服,笑地傻里傻气的长发少女,还未清醒,就先叹了口气。

  “刘善良。”

  “到,老哥早啊——怎么又在通宵自习室睡了?”

  “嗯。”看着女孩黑框眼镜后面的双眼眨呀眨呀眨,宋筠悉知道他一天的好心情又要遭殃。他没有睡醒,倚在冰冷的墙壁上,望着眼前摊开的一本本专著发呆。女孩就两手撑在桌子上,慢慢地把头探进他的视线。他稍稍抬起眼睛看他一眼,她就立刻挤出满脸的笑。

  “什么事。”他说。他说的时候开始收拾自己铺开的学习资料,把女孩的一双手尴尬地从桌子上赶开。

  那么强势的女孩,竟然不敢让他再解释一遍:“你猜?”

  他说:“你还想拉我,进那个印度人的课题组。”

  “是。”女孩嘴一咧,立刻开始喋喋不休。

  “Mr.Thompson已经开始计划建立自己的工作室,之前的理论研究做的很充分,实验室工作不多,还有高年级的学长学姐教授——他对亚洲的学生很有好感,我已经把你的简历给他看了,他许诺一年之内让我们一人一篇一作——”

  “我的答案和以前一样。”

  他一边打断她,一边从座位上起身。她就赶快堵到座位的出口,逼着他低下头跟她重复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理由。

  “我对神经外科没兴趣,以后也不打算当一名临床医生——我的简历已经被Sliver毒理学研究所接受了,他们会给我一个实习生岗位——很抱歉这一次我终于要跟你分开了。”

  既然解释过那么多遍,女孩自然也熟悉这一套说辞。但是她还是踮着脚,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总之不让他离开:“你才不愿意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你就是看不惯Thompson吸烟喝酒,还有三个女朋友。”

  “‘嘿,孩子们,生命,就是狂欢,三,二,一,跟我说,生命,就是,狂欢!’”

  男孩跟女孩左右兜了好几个圈,还是没有突破女孩的防守。于是他开始面无表情地学课堂上魔咒一样的印度英语。他说。

  “你说对了,我就是老气横秋,我就是看不惯一个人每五句话就要说到女人的屁股,每三句话就要说到酒,而每句话,都要告诉我们他是拯救现代医学的摩西,只是现在还没有走出那片沙漠。”

  他用英语说的上面一大段话,这边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借着身高,一抬腿就跨过课桌,到了另外一排座位。女孩赶忙也追过去,没想到在楼梯上绊了一下,咚一下撞上他的胸口,又给他抓着脑袋,把红红的脑门和撞歪了的镜框提到他的面前。强迫症的少年二话不说,首先把女孩歪掉了的眼镜推正。直到透过镜片,又看见那双深紫色,如同深潭一样的双眼眯起来时,他才一把把女孩推了个趔趄,任她一屁股坐在对面的课桌上,继续跟他讲歪理。

  “在‘Bloody Mary’手下很难拿到B+以上的!大哥你从小到大对A+的追逐,难道就要挂在那个牛角面包大妈手里了吗?!”

  女孩说话的时候,男孩实际上已经走到了教室门口。他到现在还记得,他是特地从门口走回到女孩身边,看着她的眼睛,说完地那句话。

  “我一生中最大的不幸,刘善良,就是去到哪里都摆脱不了你。”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从今往后,都请你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了吗?”

  “Please tell me you will choose yes,OK?”

  他也记得,空气中的碎冰在脚下凝集成烟雾,而女孩漂亮的一双眼睛,也从茫然,惊愕,慢慢收敛,带着不知道什么样的情绪低下头。

  “对不起。”她说。

  她后来又说。“我不应该,想着以后,能有个人救我。”

  可他在那声“对不起”的时候,就因为无法忍受而离开了。

  紧接着,爆炸,大火。女孩娇弱的身体被撕咬地伤痕累累,深邃的双眸在他的怀里散大如同星辰。他像挤番茄酱一样,大力挤压急救车里挂着的血袋,他在知情同意书上签了一百行自己的名字。他无法控制情境,他被仪器的声响和无影灯的呼吸抽干身体。他突然想起,最后那次见面,她应该已经剪去长发;而又是什么样的压力,才会让她夜以继日,牺牲宝贵的青春,寸步不离那个冰冷的自习室呢——

  想到这些,宋筠悉终于满头大汗地,在苏大壮来叫他之前,从办公室座椅上惊醒。与噩梦惊醒的尖叫相反,在护士走到他面前之前,他一言不发,铁黑的脸,还让护士感到有些心有余悸。

  “宋博,手术该准备了。”

  “嗯。”青年回答说。

  护士继续说:“明天下午,精神科要人会诊,主任问你有没有空。”

  宋筠悉说:“我去……苏哥,一会儿下去帮我调调时间行吗。”

  “行。”站在门口,被光照成一张剪影的男护士说。两个问题后,他确信医生已经醒了,于是在临走之前,又提醒他一句。

  “宋博,ICU,人突然不见了责任没法交代,要不?”

  “我去交涉一下。”说着,年轻医生从座位上起身,从门后拿了自己的白大衣,去ICU的路上,他开始给一个美国号码,打这段时间的第九个电话。

  “您好,Dr.Thompson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如果您有什么需要,请在听到‘叮’一声后,留下您的讯息……”

  听到这里,医生轻轻地挂断了电话。

  场景切换,繁华壮丽的地下城,刘善海的吊床上,一只刘善良躺在上面一边晃荡一边玩手机,心安理得地等着刘善海给她买午饭。房间的主人对这样的行为已经是极度愤怒了,但是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是敢怒不敢言。

  他连叫刘善良下来吃饭,都客客气气的。

  “泽姐,吃饭了。”

  “哎,好嘞!吃饭咯!”吊床上饿了差不多一两天的人欢呼雀跃,正想翻身跳下来,突然又用男孩的被子裹紧自己。

  “靠,海子,他们在你屋里安监控了吗?你的衣服我穿小我现在光着!”

  “下来吧,没有!我才不让他们看我换衣服呢!”男孩给自己成年的姐姐这样一问,显然有点炸。刘善良自己好像也意识到了这样一个问题,于是她披着花被子从天花板上降落下来,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跟帮她张罗衣服的刘善海搭话。

  “那有监听系统吗?每次我跟你说话都累死了,就害怕哪句话说的不对,长老会半夜来索我性命。”

  刘善海应是听刘善良说话说烦了,直接点头说:“有有有,他们怕我早恋——喂,叹哥,你在店里是吗?你看看女装175的,尽快能不能给我搞来一套?对,里外都要。”

  刘善良好死不死地在旁边探头说:“上身要180的,CUP是D。”

  “没错,是,我二姐,你看着办吧。”14岁的刘善海终于心情复杂地挂了电话,这边死鱼眼看刘善良,显然想让她失去灵魂。刘善良赶快闷头吃饭,一言不发。

  等到饭菜都见了底,死鱼少年在小饭桌那边问她话,她赶快答。

  “所以你到哪里赌博了,怎么连底裤都输得干干净净?”

  少年一边问,桌子上就有一个手机推过来,屏幕上写着“贩毒者白?”。

  刘善良伸手出去,在手机上写“择日再提”,脸上同时嘿嘿嘿笑起来:“中华商城新世纪影院正下方,哎呀那个bar,你是不知道有多少帅气的你姐夫——你姐一激动,第二天起来啥都没了。”

  少年嫌弃地伸手过去,是让刘善良注意一下被子形象,这边顺手就把手机收了回来,屏幕上的字同时也消失地一干二净:“靠,刘善泽……你给家里丢脸还能不能再花样儿多一点?”

  “不多了,不多了,吸取教训了,酒精害人不浅——”

  刘善良赶忙摆手,把离谱的谎话说的完全:“海子你要相信你姐姐,你不信我,我就住在你这里,给你辅导功课洗衣做饭,劳动改造,怎么样?”

  “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刘善海说,“衣服钱也得还给我,叹哥给你买衣服,绝对不会亏着你——我这个月都没钱买皮肤了,你管过我吗。”

  刘善良善意提醒刘善海:“你还有几十亿的单子要谈呢,买什么皮肤?”

  “我不管,我其他游戏都卸了,好不容易审批留下来这一个。”刘善海说。他跟刘善良说话,往往是郁闷的,因为刘善良总会让他看到事实的最阴暗面。不一会儿他自己就说。

  “我这个月就是没空——三四帮人要来A市打架了,我日课都没空做了。”

  “三四拨人,打架?这么刺激的吗?”刘善良眼睛眨啊眨,听见了端倪,就傻乎乎地继续往下问。转而,眼前少年的目光,就死死地钉在她身上。

  “姐,你的意思是,这段时间,你没办法回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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