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司金梅

雪漠漠兮江中,梅森森兮井上。

【那真巧了您可能真没见过我这一款玛丽苏】33

佛系黑帮女主,玩转文界套路

有天晚上走在夜里和线下的朋友谈论玛丽苏的定义

突然发现

女主角四个cp线

有点少

今年春晚啥都没看就对着电视看帅哥了

以后这篇文章就整一堆小帅哥天天撩人(认真

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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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比我大十岁。”

  “十年前,他父母的葬礼上,我们第一次面对面说话——就在刚刚,第二次。”

  “我跟他的关系,还不如陌生人。”

  “啥?你跟谁?表哥啊。”

  时间拨到下午,大学生们已经在旅馆里安顿下来。小商品经销商家庭出身的佘子安没见过五星级酒店的住房,正在四处窜来窜去长见识,听见另一个沉闷了一路的人突然说的话,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看向单则彬,他果然又矢口否认:“是董如眠,不是——我哥……”

  佘子安现在终于意识到,事情可能有点刺儿。他躺到自己的床上,开始认真地听单则彬讲话。

  “嗯那,那你跟他,完全不熟,又怎么那么讨厌他呢?”

  “也算不上讨厌吧……”

  说到“讨厌”这一类带有强烈态度的词,单则彬又犹豫了。他皱着眉头,磕磕巴巴说了一些自己才听地懂的话,才抬起头来看佘子安。

  “他的父母也都是做生意的,不过在这之前他们家里生意很小,再加上他亲生妹妹的病,我二姑他们去世的时候,听说欠下来一屁股债——良姐是我大姑家的孩子,他是我二姑家的。在葬礼之前,他一直跟着我大姑读书,葬礼之后,他貌似就开始接管生意,居无定所起来了。”

  佘子安说:“啊,按你说的,表哥还挺励志一人噢——算起来他十七岁就自立了,背着那么大的压力走到今天,真了不起。”

  对此,单则彬轻轻嗯了一声,低下头,没说其他的话。佘子安就知道问题不是在这儿,他得继续问。

  “那这也不是理由吧?你说你跟你哥就见过两次面——不说现在,小时候不难免逢年过节走亲访友,也不至于生疏到现在这样啊?”

  “啊,是……我们几家人是会经常聚在一起的……不过……”

  “不过?”

  佘子安看单则彬一边说,一边把拳头在腿上攥了起来,感觉自己问到点子上了。

  他听单则彬说:“没什么啊……小的时候他挺孤僻的,我姐除了要照顾我们,还要去照顾他;现在他比较忙,难得回来几天,也只是去见一次我大姑,就拉着我姐跑路了。”

  佘子安问:“跟刚刚节奏差不多?”

  单则彬想了想:“嗯……差不多——”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带了几乎不属于这个懦弱青年的愤怒。当下佘子安当机立断,打断了他的话。

  “好了结案了,则彬,别难受了,表哥没错,你是个变态。”

  “哈?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骂我?”

  被劈头盖脸扣上一口大锅的单则彬不明所以,一把抓住翻身起床继续去探险的佘子安。

  “你说清楚!说清楚再走!”

  “好,说清楚说清楚,我想想我怎么才能最快地跟你说清楚——”

  一米七出头的佘子安被一米八几的单则彬拽了个萝卜蹲,皱着眉头不快地转过身来浪费时间跟他解释。想好之后,他突然十分严肃地握住了单则彬的手。

  “则彬,我跟你说实话,实际上我喜欢你姐很久了,她也挺喜欢我的。等我毕业了我们就回温州结婚,这件事你知道吗?”

  提到刘善良,单则彬明显一愣。

  “啊,是吗——啊?!啊?!!你说啥?!!!!”

  “我说,我跟刘善良在一起半年了——”

  一不做,二不休,佘子安继续认真地说。不过这一次,他想要的效果来得太猛烈太突然。下一个瞬间,被揍倒在床的另一边的他面对着挥舞着茫然的拳头的单则彬竖起大拇指。

  “就是这个感觉——你面对你哥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个感觉?——承认吧你超在意你姐的,你哥本身没问题,全都是你这个变态脑补出来的一场大戏。”

  “啊?不是……等等……你别说那么快……我脑子跟不上……”

  虽然跟刘善良长了一张七分像的脸,单则彬却是个真实,也有几分说的上木讷的普通青年。刚刚的一瞬间,他确实什么都没想,一下子把佘子安打出半米之外,现在脑子稍微能转动了,却完全无法理解现状。

  “你说?——我……喜欢?——良姐?——”

  “我可没说啊,骨科的关系不是谁想扯就能扯的哇。”

  佘子安赶忙在道德的边缘摆手。

  “还不都是你跟我说的吗?说虽然刘善良早早地就出国了,但是只要她在家就罩着你特全能一姐姐,你把喜欢换成尊敬,爱戴,向往不可以吗弟弟?”

  佘子安的一席话一下子把单则彬钉在原地,迟疑起来。

  “这样吗……良姐……对我……那么重要吗……”

  “啧啧啧,你这可怜的小脑袋瓜,白瞎了你的个头!”

  佘子安终于有机会,在单则彬面前耍个帅。

  “我再给你换一种思考方式吧,小老弟。也不用假如,我告诉你一个真实的小秘密。”

  “你哥你姐没去保加利亚。”

  视线转到另一间房间。拎着大包小包,看起来行色匆忙的旅行者们在夜色浓重时才抵达住所。他们一进去就把窗帘拉上,打开便携的电磁干扰装置,又把客厅的电视调到收费频道。此时,女人才变成了刘善良,而男人才变成董如眠。与此同时,刘善良甩了手上的行李箱,把自己直挺挺地放倒在床上,浑身上下写着认输二字。

  “啊啊啊啊反追踪跑路好累啊!——董如眠你身份都变了以后能不能自己雇国际佣兵住五星酒店,不要随随便便想给自己放个假就随便买张机票飞到某个城市谁都不告诉好不好?更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我不是告诉你我有任务来出差的,你一直跟着我本身没有生命危险都有生命危险了好吗?”

  看那站着的男人,确实也一幅疲惫的样子,但是按他的性格,还是要一点一点,把刚刚买的行李规规矩矩放进衣橱,收拾完一切顺便摆好了刘善良随便踢掉的鞋子之后,他才以同样的架势倒在刘善良臂弯里,像只宠物一样在她身上蹭蹭鼻子,一只手也顺带揽住她的腰腹。

  “哎呀你都说多少遍了,我知道爆炸是噱头你来出任务的好吗?谁告诉你我离家出走的?分明是想你,是你和我之间的爱指引我过来的嘛……”

  面对董如眠轻车熟路的撒娇,刘善良见招拆招。

  “你想我个大头鬼,刚刚路上全程不都还在和霍瑞斯沟通公司的事情?”

  董如眠喜欢听刘善良接他的段子,这边兴致勃勃地演了起来:于是换了一身黑衬衫的男人起身,阳光的脸庞因为勾起嘴角带起一丝邪魅,半眯着眼睛,又伏在她耳边说。

  “公司顶多值九百亿,你要我就全给你。”

  刘善良冷静回答说:“一样的话你跟多少个富婆说过?”

  听到了正确答案的董如眠瞬间崩不住,笑地像只柴犬,一下子扑下来,在刘善良颈窝里撒娇。

  “三四个吧——她们可喜欢我了,一般刚刚那样,融资基本上就确定了——小良你那么有钱,也考虑给宏远融资嘛……”

  “不考虑,没钱,谢谢。”

  刘善良拍拍青年的脊背,显然是习惯了自己满嘴胡话的哥哥,又突然想到了自己木讷的弟弟。

  “哎说起来,刚刚也没问则彬他们接的哪里的工作,现在找到住的地方没有——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啊?”

  说着,刘善良就伸手费力地去摸自己的老人机,却给董如眠一下打到床的那边。

  “不准打。”

  “哈?”

  “……”

  董如眠自己仿佛也被自己惊到了,一时间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镇定,把头埋在刘善良的怀里。

  他说:“他也二十岁的人了,也该会照顾自己了。”

  “哎,你记错了,则彬今年才十七岁呀——”

  刘善良也是说完这句话,才发现男人浅显的在意,突然怔在原地。她僵硬起来的原因是,心中驱使着自己去缓和气氛的求生欲,以及一股没来由,想要逃脱的恐惧:两种行动指引相反,却如此相像的欲望一瞬间在她心中爆炸,似乎要撕碎周遭绵软的床铺,引领她到难以抵达的深渊。

  她只能低头看男人的头发。同她相像的深栗短发细细碎碎,像是摇摇晃晃的幼犬的皮毛,更像他本人无忧无虑的笑脸。可她却感到恐惧:为一瞬间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感到空库。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的尽头,是她不知晓这种恐惧从何而来。

  明明人那么熟悉,怀抱那么温暖,心那么柔软。

  刘善良这样想着,看向了窗帘掩盖的窗外,夜幕重压深沉。

  怀中男孩早已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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